十多了还喊我姐姐姐姐,哈喇子一路滴答。他妈上上下下看了我十几遍,就差没
掰开嘴巴看牙口了!”
……“无耻!”
“对,就是无耻!最恨人的是走的时候送我的红包还被姑妈拿去了,我亏死
了!”爱娣狠踢了一下凳子泄愤。
庆娣满腔忿怒因为妹妹最后一句话而破功,她靠向床脚的被子捂嘴低笑。
爱娣怨怪地瞟她一眼,嘀咕说:“还是姐姐呢,一点也不为我难过。”
“本来是挺着急难过的,不过看小爱很厉害啊,应该应付得来。”庆娣抚顺
妹妹的长发。又问:“那后来呢?魏怀源怎么不在原州市好好呆着?表嫂子不是
一向喜欢把他栓眼皮子底下吗?能那么轻易放他在外面鬼混?”
“没什么后来,后来姑妈拼命给我拍胸脯说怎么怎么地,我只推说过几年,
现在年纪还小。她又来嘀咕爸爸,我跟爸爸说眼皮子别那么浅!就凭我这张脸,
再大几岁找姑妈搭搭线,他想要个有钱有权的女婿还不容易啊?要个白痴女婿能
派上什么用场?至于怀源哥……”爱娣偷瞟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
“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