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高书记一路提拔上来
的,这种关键性的时刻,没有倒戈相向授人以柄的道理。小飞,这件事爸爸不准
你掺和!”
彭小飞与父亲对视许久,沉凝的气氛中渐渐败下阵来。他扯扯嘴角,说道:
“我有些后悔学法律了。学商学理学医,做什么也比这个强。”
这一夜过去,精神不振明显睡眠不足的彭小飞驻足在电话边,踌躇良久后开
始按键,“沈庆娣?回闻山了?昨天晚上电话找不到你。这样,我有个师兄,是
你们闻山人,专业性很强,前两年有留校的机会,个人原因放弃了,回到闻山开
了小律师所。你愿意和他谈谈的话,我把号码给你。”
那边庆娣平静地说了句好。
彭小飞报完号码,犹豫了数秒,接着说:“对不起,只能帮你这么多。”
电话这边的庆娣闻言落寞地笑了笑,“回来的路上,我把你说的话来回琢磨
了几遍,我想我懂你的意思了。第一次醒悟,世界真大,大得我有些难以理解。
但是不管结果会怎样,他是坐十年,还是坐五年,我始终相信他是好人。世界再
变,这一点是永远不会变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