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告民的案子,上头想怎么管就怎么管。程序又复杂,公安局、检察院、
看守所、法院,无论去哪个衙门都要求爷爷告奶奶的挨个烧香。除非是后台硬,
标的高,或者是一个案子能出名成大状铁嘴,那才有人愿意试一下。”
“可他是冤枉的。”庆娣一字一顿地说。
彭小飞无端端地又在心里叹口气。“现在按你说的情况,里面的水有多深我
真不敢估量。闻山之前的几起劫杀案,死的三个煤老板,造成的社会影响不小,
不排除及早判案,有维护民心保证社会稳定的可能。所以……捞人是不太现实的
了,最好的结局,抓住物证和人证的关键,少判几年。”
一颗心骤然从喜悦到失落,急剧转变之下,庆娣有些失控。她垂下眼睑,不
愿被任何人窥见她心底堪能裂山排空的泪潮。抿紧嘴沉思良久,再抬头时,她微
昂着脑袋,竭力不让眼泪簌簌而下,认真地问彭小飞:“你当初为什么选择法律
专业?因为你相信公理、还是不相信?”
彭小飞之前稳重精干的模样像是面具般被这句话揭开来,如苏醒后发现裸裎
于睽睽众目之下,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