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身陷囹圄,一辈子毁在一桩飞来横祸里
,而她只能徒然叹息。
哪怕无力挽天,她也要做些什么,为了他,为了不能平静的一颗心。
“哪怕有个人能明确地告诉我,我想的没错,姜大哥是无辜的。”
她喃喃自语后,从包里摸出一张纸,仔细默诵,不时抬头研究公交车的站牌
。
那是她在爸爸单位办公室的黄页里抄摘下的,有好几家省城大律师事务所的
地址和电话。
现实果然如她所料。下午两点多,站在另外一个公车站牌下,庆娣禁不住微
微沮丧。
不知是否年纪小的缘故,之前的律师事务所开始十分热情,但是问询之下了
解到她并不是当事人直系亲属,无法办理委托,顿时就熄了三分热度,再仔细一
问,听说是闻山的案子,便直接推诿让她回闻山找当地的事务所,并且直言说刑
事案件跨区域不好受理。
庆娣寻到第二间,仍旧如是。她出来后面色黯然,伫立在事务所的铁栅栏门
口,远观前路车流不息,突然觉得有些道阻且长的悲凉感。
再看看手上紧紧攥着的那张纸,默念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