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那几年,被聂大欺负得不成人样。”
姜尚尧心跳的频率并没有因为黄毛这句安慰而得到纾解,反而更急促了些。
表情阴晴不定地,看在黄毛眼里,也添加了几许紧张。“我听景程说起过一次,
说丧狗哥是想报仇来着。”话音一顿,他白白的脸突然涌起血色,“不过这和我
们有什么相干?这段时间,聂小四经常来场子玩,景程和他有说有笑的。我还以
为……”
犀利目光下,他话语一滞,不敢继续。
“有说有笑?”姜尚尧一字一顿地问。
“是。”黄毛嗫嚅相应。“我以为他们俩和好了。前些天景程和我解释过,
说是有原因,让我别问太多。聂小四那小子赌性大着,推牌九嫌闷,每回都是押
大小,开年到现在,欠的帐不是个小数目。不用我们出手,自然有人收拾他。”
他极少一次讲这么多话,磕磕巴巴说完,忽然想到什么,吞了吞口水,眼底晃过
一丝慌乱,又随即恢复往常的阴沉。
姜尚尧没错过他失措的神色,直觉他有所隐瞒。
他默默注视黄毛强作镇定地洗碗涮锅,直到黄毛忍耐不住旋过身与他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