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帮您办三天流水宴。”
“狗屁东西,你也来调侃德叔?”德叔佯怒痛骂,然后给自己斟了一杯,抿
了一口说道:“老夫聊发少年狂也不是这样发的,一个人自由自在十多年,早习
惯了。你德叔不是守旧的人,这家业迟早要留给你们。”
姜尚尧一阵头疼,只得埋头往嘴里扒饭。
“瞅瞅你样子,出息!”德叔骂了一句便沉默下来。
姜尚尧见他面色阴郁,从心底叹了口气,抄起酒瓶给对方满上,然后继续吃
自己的夜宵。德叔眯起眼,也不知是听风还是睡了过去,好一会之后才缓缓说道
:“这几年你对叔是敬而远之,越来越生分了。我知道你顾忌什么,也不强求你
。”他沉吟片刻后继续说:“回头想想这大半辈子,帮过的人不少,拖累过的人
也不少,为了什么有时候连自己也迷惑。就像这河里发水的时候,在船上的只能
顶着风头浪尖往上冲,因为不光是自个,还有一伙子兄弟。这样算起来,叔做事
做人自问还算对得住道义良心。”
姜尚尧屏息静待。
“良心这两个字有点堪琢磨,本着是非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