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现身边这个看着大的小子竟然还有这么
重的心事,一时不知如何开解。
他只能顾左右而言他。“丧狗是河西的?以前没听过。”看晚上的形势是连
马回回都怕了他的,姜尚尧想不起来什么时候闻山地面冒出个这样的人物来。“
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今晚——是去收账。丧狗在东门口弄了个馆子,那位置好,有个大地下室
开赌局。马回回的舅子去过两回,来了劲这段时间见天往那跑。今晚丧狗哥说看
马回回的面子这账年前拖到年后,可不能再拖了,我们几个就去了马回回舅子家
。在他家话说到一半,刚巧他们的人来找他,就这样撞上了。平常真没什么事,
丧狗又不是傻子,没钱的人他哪会随便赊账啊。一般吓唬两句谁不是爽快掏钱?
这次遇见钉子了。再说,这笔数收不到的话丧狗也不可能不出面找马回回的是不
是?那就轮不到我们管了。”
姜尚尧沉吟,“轮到你们管的时候就该出命了。”
“哥!”姚景程气馁,他哥怎么就不明白呢?
青春期的叛逆是秋风里的火种,禁不起半点撩拨。姜尚尧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