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了的。妈妈糯性子,只会絮絮叨叨
说半天也说不到正点上,姐姐又随妈,从小到大唯一管教过他的就是身旁这位。
偏偏这位学了自己妈的教育方式,二话不说先抽一顿,打服了再慢慢细谈,所以
姜尚尧喊他出来门口楼梯的时候,他就明白这回免不了一顿拳头。
姚景程知道他不应该和黄毛小板走太近,不应该跟丧狗混,可他同时又认为
不应该做的事如果必须要做,那也不算太错。
楼道的窗户没关严实,漏风,他吸吸鼻子,今晚吃的拳头不少,感觉全身快
散了。
“那些事哥没参与过,可听的不少看的不少。一拨拨人出来,一浪浪淘过去
,跟在河里淘沙筛金似的,淘掉多少人?德叔那一辈,残废的、劳改的、死在街
上连家里人都不愿去收尸的,还剩下几个?就连德叔——”姜尚尧谨慎地收了口
,踌躇着,还是低声把下半句说完:“也不知道有几个晚上能踏踏实实睡一觉。
”
“我没想过出去混。”姚景程闷声反驳。
见他不继续,姜尚尧平静的目光凝视他半晌,问:“那你脑子在想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