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所谓场子,无非是赌场浴室练歌房。黄毛这些混混的工作好听点叫保安,实
际上就是打手。
姜尚尧顿时就明白了。
这时已经走到医院门口,他正打算说两句就分道扬镳,只听见一声刺耳的刹
车声划破寂静,一辆小面包转眼已经来到身后,想是之前就伏在人行道上医院围
墙根许久了。
他心下一凛,手随心动探向后腰。只见车门打开,探了半个脑袋出来。“上
来。”车里的人喊。
身边两人紧张的姿势即刻松懈下来,车里的应该是他们同伴,人影憧憧,不
下五个。姜尚尧心想丢了这几个小家伙在医院作饵,其他人悄无声息地守在门口
围捕和放风,进可攻退可散,这一招也够狠的。
老了声“姜哥我们先回了”,黄毛更是连招呼也没打径直上了车。车门
一开一阖不过眨眼功夫,就是这一眨眼间,医院昏黄的路灯下,姜尚尧还是看见
了一张脸似曾相识。
直到那辆车一溜烟驶出视线之外,他仍未能在记忆里搜寻到那张脸的主人,
只得忽略掉心底莫名而起的那抹紧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