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脑袋!
”爱娣忿忿的,“身上那件破烂送我也不穿!”
“沈爱娣!”庆娣喝止自己妹妹,“我没觉得她怎么清高骄傲。她哪里得罪
你了?”
“哼。”爱娣跟在她身后,闷声嘀咕:“她就是得罪我了!就是得罪我了!
”
晚自习时,姚景程屡屡回头,欲言又止的样子。庆娣恍若不觉,自顾看书,
脑子里一遍遍回放那人手怀吉他、指尖轻轻拨弄的镜头,心底一遍遍念诵着那人
名字。
她初一时,有晚不欲归家。三年多前一中墙外的人民广场尚未建起,空旷的
泥地上堆满垃圾,与一中相邻的位置是片杂树林。她那时极度厌恶家里低迷压抑
的气氛,年纪又小,一腔的愤懑无处宣泄无力克制,时常在晚自习尚未结束时逃
课到那个小树林里,什么也不做,就是望天、听风和发呆。
那晚,她听见世上最动听的声音,见到最温暖的笑。
“沈庆娣?”
庆娣愕然抬头,发现姚景程的脸与她只有一尺之隔,她猛然后仰,避开嗔说
:“干什么?吓我一跳。”
姚景程好奇地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