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不到,我们两人走到了胡同口,往里面一瞧,正有个人蹲卧在墙根,低头啃着什么。
我看这人身形和我哥十分相似,匆忙走前去:“哥?”
听我说话,这人略略抬起眼睛看了我一下,这不是我哥又是谁?只是他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只死老鼠,正拨开皮胃,满嘴是污的啃食着。
我见状赶紧一把将老鼠扔掉在地,我哥却猛然恶叫:“旺旺!”
狗叫之时,又要啃我的手臂,我赶紧将手缩起来,衣袖被他咬住不松口。
“哥!”
我哥像是路边的疯狗一样,咬住便不撒嘴,半天除了狗叫之外,一句人话不会说。
这种状态必然是邪,而且的还不是一般的鬼邪,而是兽邪。
“阿雪,你快看看我哥身是不是扎了什么动物的毛发!”我的衣袖被我哥紧紧咬住,只能让阿雪去看。
阿雪听言,绕道我哥身后仔细一摸,果然在背后脊梁骨出发现了一缕黑毛连着一根银针扎在我哥的背,连忙拽了下来。
黑毛银针脱身,我哥马松了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你这是咋了?浑身是伤的?我嘴里是啥味道?”
我趁我哥还没发现,连忙将地的死老鼠一脚踢开,对他道:“你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