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乐乐放下尸身道:“别问我是怎么做的,总之她死了。”
乐乐话里透着恨意,江原老婆的尸体也一样凄惨,身上鞭伤无数不说,关节似乎也扭曲了,眼皮下渗血,死的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她也是罪有应得。”我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样子已经断气多时了:“可惜她到死也没有弄明白,江原为什么会那样对她。”
“你明白吗?”乐乐反问我一句。
我笑着摇摇头:“我不是江原,我能明白什么?”
人死断愁肠,万事皆不挂心上,她既然已经死了,那这就是永远的秘密,只有江原自己知道了。
王月搀扶着我离开地穴,在小屋的床上休息了一会,这才就地找了个大坑,用十来张火符铺垫,以道法火化了江原的老婆。
她体内蛊虫虫卵密布,周身五脏还各饲养着可怕的蛊虫,如果不以道法火化,恐怕以后还会酿成灾难。
雨此刻已经停了,空气略显清新,燃起她的尸身,也没有给空气增添多少的杂味,不出一刻,火符用尽,尸成灰骸,填了些土草草掩埋了。
王月见我和乐乐都累了,便坐起了司机,带我们回去。
路上她多次想问小女孩的事情,每每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