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靠过来,妈妈仔细跟妳们解释,这样以后妳们才不会在外面因为这件事被人骂。
听到阿呆这样说,戴着卫生口罩的那四只都乖乖跪坐在阿呆妈妈的棉被边,专心聆听阿呆妈妈的淳淳教导。
阿呆就此开始忍着感冒的不舒服,认真对女孩们解释这首哭调,让她们理解这是孝女奔丧回家路上才会唱的歌,尤其是收丧家钱之后负责哭唱的职业孝女,让这几只小动物彻底理解这件事。
不过,阿呆已经自称妈妈啦?看来这只十八岁的阿呆真的已经脑内补完到要自我升格当妈妈?随便她啦。
我就这样重新闭上双眼,听着阿呆妈妈对女孩们的教诲,昏昏沉沉的迅速坠入梦乡。
不过要说梦乡也不完全正确,应该说是时睡时醒,有时会迷迷糊糊的对女孩们的说话声音留有印象,只是不太确定她们到底说什么就是了。
然后,我再次恢复清醒,窗户外面天色依然完全暗淡,不知道几点了?
就在这时,我又觉得有点饿了。
我想到迷糊昏睡之际好像某一只有贴心的说要把调理包饭菜放到我们旁边,这样我们想吃的时候就能吃?
我立刻转头,枕头旁边没看到。
我四处搜寻,看着枕头周围,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