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轻咬扣夹,加上我胯间的大腿紧贴着她胯下雪白如凝脂的**根部肌肤,滑腻圆润的熨贴,舒爽得我汗毛孔齐张。
高须泰子虽已生育过女儿,年近四旬,但在这方面却仍是单纯无比。一来她从头到尾只有亡夫一个男人,根本无从比较;二来亡夫为人纯朴古板,行房之时毫无情趣。因此严格而言,高须泰子由少女、少妇、为人妻、为人母,直至进入中年丧夫守寡至今,竟是根本未曾享受过真正的**滋味。如今天赋异禀的花丛老手我,一家伙直入中宫,那股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
“啊,我已经被宇儿完全进入了,啊,难道宇儿真的是小河儿和我的小冤家吗啊弟弟太粗太大插得太深了啊”高须泰子心底默默念叨。
我开始轻轻挺动下身,大蟒头在她的昨晚还是寡妇贞洁的幽径口进出研磨着,肉冠的棱沟刮得她柔嫩的花瓣如春花绽放般的吞吐,翻进翻出。
她的修长的**已经放下,俩人将手环到对方腰后搂住彼此的臀部,将两人的下体蜜实的贴合。由于俩人是站着交合,泰子阿姨光滑柔腻的粉腿与我的大腿熨贴厮磨,俩人再度急切的寻找到对方的嘴唇,饥渴的吸啜着,品尝着。
在深沉的拥吻中,我轻轻的移动脚步,像跳着探戈舞步般,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