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弄。”李勇又摩擦了两下,仍没反应,只好听从女人,仰面躺下来,大大地张开双腿。
女人趴在两腿间,时而用手套弄,时而象吃冰淇淋一样含在嘴里舔食,前后折腾了半个小时,那家伙刚有点充血硬起来,李勇便急不可待地要做那事。可让他失望的是,女人躺下分开两腿,那家伙还没与沼泽地接触,便又软了下去。李勇忍不住骂道:“妈的逼,今晚到底怎么了?搞得老子象太监一样?”王娟说:“别着急,也许今晚累了,明晚做也不迟。”一边说,一边用手拍着李勇的脑袋,就象母亲带两岁小孩。
李勇信以为真,很快进入了梦乡。王娟等了一晚,好不容易等到激情时刻,男人却不争气,那东西硬不起来。一阵失落感从心头掠过。黑暗中,王娟摸摸那里,此时早已象决堤的黄河,泛滥成灾,心里想:“我的娘!今晚流了这么多玉液,如果能做一场,那岂不是要爽死人呢!”扭头看男人,发现他睡得如一头死猪。
王娟感觉欲火难耐,只好下了床,从厨房里拿来一根小黄瓜,用安全套套好,进进出出玩弄起来,直累得满头大汗,才昏昏睡去。接下来的几天,李勇每晚都试着跟女人做那事,可每次都一样——那家伙软绵绵的,即使充血稍微硬一点,马上又软了下来。李勇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