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问：“去哪了？”李小青说：“朝文曲星培训班方向走了。”王娟说：“跟上去，记得不要让他发现。”
李小青挂了电话，一溜烟下了楼，来到街上，转过两条十字路口，便远远地看见黄明启拐进文曲星那条街道。李小青稍稍尾随在后面，既不离得太远，又不离得太近，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大约五六百米，只见黄明启进入一幢两层的旧民房。
李小青躲在附近的民房下，打量发现，这幢旧民房位于文曲星培训班左侧，大约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楼梯间修在外面。李小青寻思道：“黄明启晚上来这样的旧民房里，一定有见不得人的事。”正揣猜着，又见王丽帆从培训班走出来，朝他这边看。
李小青吓得赶紧背转身，用眼睛的余光看，只见她快步走到那幢旧民房，蹬蹬蹬上了二楼，刚停住脚，铁门便打开，王娟进去后，里面又探出一个脑袋，四下里张望。李小青发现，那人正是黄明启。黄明启确认四周没有可疑人员后，便把铁门关上。
李小青假装散步，来到旧民房楼下，沿着楼梯间上到二楼小平台，发现锈迹斑斑的铁门紧闭，根本看不到屋里的情景，也听不到屋里的任何声音。李小青失望地下得楼来，转到屋后，惊喜地发现二楼窗户下方有向外伸出一尺来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