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浑身也变得酥软起来,鼻孔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那人见她渐渐放弃反抗,并享受被舔的快感,于是更加卖力,沟里的玉液汩汩地往外流,那人还没待它流到床单上,便呼地一下全部吞进肚里去了。
黑暗中,王丽帆羞愧难当,肚里骂道:“变态!”那人一边吃玉液,一边用双手使劲搓揉她的两团肉,由于王丽帆正在哺乳期,乳汁储得满满当当,因此,被使劲一捏,乳汁便喷涌而出,射了那人一脸。那人发现后,便又趴到王丽帆身上,含着一个rǔ头,双手轻轻揉捏**,那乳汁就象喝牛奶一样,源源不断地喝进肚里。
喝完乳汁,那人用手摸那地方,发现早已是黄河决提,沟两边的绒毛**地粘在一块。黑暗中,那人拿起王丽帆的蕾丝丁字内裤,把玉液揩试干净,然后随手扔出窗外。且说张德昌三人接连打了几个小时牌,当再一次洗牌时,张德昌站起身,说:“我去解小便。”来到屋后空地上,扯开裤子就撒尿,刚撒完,忽觉一件东西落到头上,随即又掉在地上。
张德昌拾起来,就着屋里散发出来的电灯光细瞧,发现原来是一条内裤,而且上面湿漉漉的,凑到鼻前一闻,竟是女人玉液的气味。张德昌肚里想:“男人不在家几个月就发骚了,半夜时分竟躺在床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