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斌赶忙站起身,说:“我来我来,你太客气了!”一边说,一边迅速瞟了一下郑芳,只见低领衫那低低的圆领根本遮不住衣内的一切,没戴奶罩的nǎi子就象两个剥了皮的凉薯吊在胸前,一晃一晃的。唐斌的目光
在那两团白肉上来回抚摸了几遍,才极不情愿地移开。喝过茶,两人又瞎聊了一阵,唐斌才起身告辞。
第二天下
午,郑芳下班回来,打开洗衣机凉衣服,发现内裤不见了。刚开始,她以为是昨晚喝醉了,洗澡时忘记放进洗衣机里,可转念想:“没放进洗衣机,也应该在洗手间。”找遍洗手间的所有大小桶子,仍没找到。
难道不小心扔进便池里去了?如果这样,就会把便池堵死啊,可从昨晚到现在,她解过三次小便、一次大便,冲洗便池时,根本没发生堵塞现象。“难道是他?……”郑芳突然想到唐斌。她记得自己刚洗完澡出去时,唐斌就说要上洗手间,而且在洗手间滞留的时间也比较长。
“难道是他拿去了?”郑芳在心里问自己,可随即又否定这个疑问,她想:“如果是个未婚青年小伙子,也许有可能,可人家都有老婆、孩子了,怎么还会对一条女人内裤产生极大兴趣?”郑芳左思右想,就是理不清一个头绪来,只好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