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此人有过于常人的自制力的话,恐怕现在早就已经热情到少儿不宜了。
于是,唐学谦理所当然地缺席了当晚的招待宴,带着妻子飞车回了家。
分别太久,足够有话要说,却在终于相见的这一刻无言相对。
人类永恒的困境,总是这样——不仅口不能言,而且辞不达意。
当内心的伤痛与渴望不能言及,我们转而以肉 身陈述。
它如此直白如此野性,甚至往往我们自己也搞不清楚这究竟是一场自我的救赎还是一次自我的放逐。
或者,都有吧。她不想再去想,只想在这一晚好好感受他的存在,感受她爱过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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