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了,十二点的飞机,你要是有空就来见姐姐一面。”她用玩笑的语气说着,占着他的便宜,其实她比叶枫小一岁半。
电话里一时没声音,静的像无人接听,隔了几秒,才听见他大声说:“你来欧洲多久了?”
她答着:“两个礼拜。”
“你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他在电话里喊。
她随口说着:“怎么?你不在巴黎吗?”
就听他喊着:“是的!我不在巴黎,我在奥尔良!”
她一愣,两天前她去了奥尔良的,那是圣女贞德的故乡,法国的一个中部城市,距离巴黎一百多公里。
她“啊”了一声,也有点小小的遗憾,就说着:“那就算了吧,下次等你回国我们再见吧。”
叶枫在问:“你几点的飞机?”
她答:“十二点多。”忽然她有不好的预感,立即就说了出来,“你不会是想赶到机场来送我吧?一百几十公里呢,你别玩了。”
她没听到回答,电话突然就断了。
后来在戴高乐机场等着上机,她一直觉得叶枫也许会从什么地方斜刺里冲出来,可是,事实证明她的预感纯属自作多情,叶枫并没有赶来,之后的一年,他也几乎渺无音讯。
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