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和元元不知道喝了多少,喝了一会,抱在一起又哭了一会,哭完再喝,喝完再哭,到最后,我俩都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元元走了。
我找遍了附近所有的地方,都没找不到,隐约间我想起了元元昨晚在我喝多了的时候好像说过,他累了,他想家了,他想回家了。
我给浩哥打了个电话,可提示我的是关机,想必是他爸关他禁闭了吧。
茫然的我不知不觉走到了车站,站在那人来人往的大厅,我突然发现,我竟然不知道要去到哪里。
我第一次感觉到孤独,第一次感觉到无助,掏出手机,我翻到了一串熟悉的号码,迟疑着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我爸。
我爸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他身上具有着所有农民的特质,接到我电话他挺意外,忙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鼻子酸酸的,眼泪止不住的就流了下来,不过我没哭出声,因为我怕我爸会担心。
我和我爸聊了几句,在他不停的叮嘱下,我才挂了电话。
和元元不一样,我家里情况很差,我妈身体不好,这是从生我的时候就落下来的毛病,现在隔三差五的就要去城里开几副中药回来煎,当初出来打工也是为了能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