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过的地方去了。再说,自己真的被踢出了侍郎府,当初让自己进到侍郎府的人也不会饶过自己的。
而她拼着命要坐稳侍郎夫人的位子,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为了一个埋藏在心里八年的仇恨。
花夫人此刻冷静下来,握住别玉寒抓着自己大腿的手,冷冷仰视别玉寒:“你青梅竹马的情人已经是侍郎夫人了,你敢操这个已是侍郎夫人的初恋情人吗”
“没有什么不敢的,这天下没有姓别的不敢的事。想杀,杀;想操,操。”别玉寒反而把手挪开:“只是夫人当日亲口说你不是濮欣欣,别某心中的濮欣欣也不是夫人这样一个父子通吃的荡妇,别某不感兴趣。”
“你不是不感兴趣,你是个胆小鬼。”花夫人一把抓住别玉寒的领子,尖叫道:“以前那个文静的濮欣欣你不敢碰,现在成了侍郎夫人,成了一个荡妇,你还是不敢碰。你身边女人再多,你也碰不了那个文静的濮欣欣,放荡的花夫人。你永远是胆小鬼,胆小鬼。”
花夫人的话深深刺痛了别玉寒,当年离家赴京赶考前的那个夜晚,偷偷相会在静静的池塘边,因为自己的怯懦和追求那个屁洞房之夜的完美而错过了主动献身的初恋情人。那晚自己傻傻地对她说,自己这一次一定要金榜题名,给她一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