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杜隽和阿娇围上来,叽叽喳喳审问起来。
“别提了,差点儿没给你们带回一姊妹。”
“那怎么没带来”千叶影儿笑问道。
“也许是她太主动了,我这天下第一大淫贼反倒被天下第一名妓给吓回来了。”将在听春楼里发生的事不但原原本本讲了一遍,还添油加醋说梦如烟要让他给她梳栊呢。
“姓梦的真不要脸。”梳栊,就是初入风尘女子看上哪位客人,让其破处的意思,阿娇未听表哥讲完,就忍不住骂了起来:“哪有这么不要脸的女孩往人家身上扑的。”
别玉寒看了她一眼,阿娇想起自己从南京一路追来和路上所做的事,比梦如烟还要那个,脸立刻红了:“看什么看”拿起枕头摔向表哥。
“影儿,我别玉寒虽然好色,却向来在女士面前温文尔雅、进退有据,谁知今晚却发呆犯傻,一下子找不到北,真是丢人显眼透了。”一脸的沮丧。
“是不是就象那日在听春楼的大胡子,看到梦如烟后大张着嘴,口水一柱线似地滴向地上”阿娇笑嘻嘻地损他。
“或者如同大胡子身旁的同伴,手颤抖的青筋暴露,握不住刀”杜隽自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不光流口水、手发抖,还坚硬如铁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