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斟满葡萄美酒的翠玉杯,待皇上饮过,自己才一饮而尽。崇祯皇帝将翠玉杯放下:“美酒只能品尝,不可牛饮,王总管,将葡萄美酒给在坐的每一位分享一下,算是朕犒劳她们陪朕返京的辛苦。”
转头对冷大人:“冷大人,朕想借你的书房与别兄私下谈点事,可否”
冷大人赶紧将皇上与别玉寒引到书房,在身后关上门后离开返回宴席。崇祯皇帝在太师椅上坐下,点头示意别玉寒坐下。别玉寒恭敬地坐在下首。
“别兄怎么看飞鹰堡刺朕、西城灭门案、还有皇宫行刺一事”
见皇上开门见山问起这件事,别玉寒便不再客气,稍微整理一下头绪,答道:“一个埋伏行刺皇上,一个在京私囤兵器,图谋造反,阴妖的传人在三个场合的出现,正说明三者其实是一回事儿,最后皇宫行刺更说明应该是为了同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
别玉寒盯着崇祯皇帝,半晌,一字一句道:“趁皇上年幼,登基未稳,夺得皇位。”
“朕即受命于天,就能撑起我大明这块基业,谁也夺不走”崇祯皇帝冷喝道,面罩寒霜,两眼射出不可侵犯的懔然和威严。
别玉寒立刻跪下:“玉寒乱言,皇上恕罪。”
“别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