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没人愿意站出来,即使让他们去比诗,那还不徒取其辱。只有自己上了。上前一步,学着男人行礼的样子,一拱手:“这位兄台诗作得如此高明,想必是去年文科状元温青儒温状元吧”
    别玉寒一回礼:“姑娘认错人了。”
    “本姑娘以为这天底下只有文状元温青儒狂妄的很,敢自称神童,不知这里还有一位。兄台敢在文人墨客集聚的京城作诗填词,想必是大人物。兄台不是状元,敢情是榜眼、探花既使入不了三甲,至少也应该是个进士吧。那边几位可都是当朝进士啊。”
    听出少女口气不善,想蓄意羞辱自己一番。当下一笑:“姑娘说得是,在下无功名在身,自是比不上几位仁兄。”
    “身无功名,还敢在状元、进士成堆的京城繁华之地宣耀”姑娘一脸的不屑一顾。
    意外丧失京城金榜题名是别玉寒心中永远的痛,但他只是一笑,似乎毫不介意:“不错状元、进士年年有,如姑娘所说,京城文人墨客集聚之地,自是成堆。如果姑娘站在前门楼子上往下扔块石头,随便都有可能砸死一进士状元什么的。但要想砸死像我这么没有功名的小人物,恐怕姑娘要在前门楼子上蹲上个十年八年的才行。”
    红衣姑娘尖牙利齿:“噢,才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