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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徐州城时,已太阳西斜。一行人正要进城,对面来了一对出殡的丧队。五个中青年男人举着哭丧棍哭嚎着。一辆马拉着一口大号的榆木棺材棺前灵牌书写先父吴双贵之灵。车后也跟着五个青年扶棂而嚎。
一行人闪在路旁让出殡的丧队过去。别玉寒望着逐渐远去的丧队,下了马,看了眼马车轱辘印。也许是不久前刚刚下过雨,车印非常清晰。
“喂,都走了,你看什么呢”阿娇催他。
“噢,没什么。走吧。”
进城来到徐州最大的客栈鸿运酒楼,两帮人分别包下了后面的两座跨院,来到酒楼大厅二楼靠窗的桌子坐下。小二高兴地喊着被点的酒菜下了楼。
“姓洪的。”阿娇首先发炮:“一见面你就说与我表哥相逢知己、相见恨晚。有点太吹牛、太虚伪了吧。”
“为什么”洪友剑轻轻摇了摇手中玉扇,笑道:“有些人门挨门却老死不相往来,而有些却一见面便视为知音,相见恨晚。你没听过俞伯牙高山流水遇知音”
“哎呀,哎呀,老掉牙的故事了。说点新的。”阿娇打断了他。
“说新的,那就说说你。”别玉寒笑着接过话喳。“你说你一生下来就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