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床上温存超过了二十四个小时,两人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方玲感觉浑身骨头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丝毫力气,从来没有这样疲倦过。
方玲看见杨尚武额头遍是汗珠,黑发**的,她芳心一疼,竭尽全力举起乏力的素手揩去杨尚武额头的汗珠,杏眼柔情无限,无比怜爱地注视着杨尚武,温柔地道:“尚武,以后不要再用这么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杨尚武懒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这么爽。”
方玲慈蔼地一笑道:“大坏蛋,你也不怕把身子累垮了!”
说着,拥着眼神小憩了一会儿。
方玲感觉全身上下浸润得湿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适。她遂道:“尚武,起来。”
杨尚武道:“起来,干什么?”
方玲桃腮微红道:“我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个澡。”
方玲这一说,杨尚武也感到浑身汗湿湿的很是不舒服,他道:“那我们一起洗鸳鸯澡。”
方玲道:“那我去放水。”
方玲起床只觉乏力,她步履蹒跚地走到浴室,放好水道:“尚武,水放好了。”
杨尚武着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