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席卷过来。我仍然没有出掌招架,只是把用七成功力调整好的气机瞬间逼出体外尺余,布成了一道至阴至寒的厚重气墙,意念则保持着与气墙的紧密联系。
眨眼间赤色狂澜已咆哮到我跟前,群雄发出了惊呼声,但立即又瞠目结舌,因为,狂澜并没击中我,而是在我身前尺余形成了一道看起来十分诡异的赤色气墙。
南霸天也是头一次遇见如此怪异情形,满头雾水地嘟哝道:“怎么回事”
手上却并不停下,钢牙一咬,攻出了第二掌。
这一掌的气劲却无声无息,颜色已变成了暗红色,我却知道比第一掌更加凶险,表面上仍泰然自若、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暗地里已瞅准气劲的来势,内力由“吸”字诀变成了“震”字诀。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平台上下泥石横飞,四周围栏的木桩也被掀飞而起,站在前几排的群雄在惊呼声中狼狈不堪地闪身躲避。
我纹丝不动地立在当地,南霸天却闷哼一声,面色苍白的倒退数步,接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张嘴喷出了两口鲜血,显然已受了不轻的内伤。
群雄万万没有想到,被视为不可一世的大魔头南霸天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脸上大都露出了古怪之极的表情,完全忘记了为我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