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萧雨暗暗咂舌,不过邓某人一向是我行我素惯了,萧书记甚至怀疑,邓副主任看到那个酗酒的老人,会不会一脚踹个半死?
其实连萧雨都想踹那个老家伙一脚的,孩子衣不遮体甚至连饭都吃不上,他却整天醉醺醺的。有扶贫物资全都喝掉,那种人活着真的是浪费资源!
能让萧雨这么想的,会是什么样的人?车子沿着山路滑下去,真的是滑下去的,雪后的山路很滑,远远的看见一队人从山谷间跑出来。
雪地上这一队人特别显眼,俊峰雨轻咦一声:“这里还有驻军?”
“没有啊!”居俪和萧雨都来过这边,居副镇长摇摇头道,“那是几个退伍兵和村里的年轻人,这里土地贫瘠产出太少,只有这段时间有年轻人,其它时间都跑出去打工。”
原来如此,车子进入村庄,鸡犬之声寥寥,有一个人驱赶二三十只山羊从村中走出来。还没到十一月份,雪刚刚落到地面已经开始融化,原本黑色的商务车上甩满了泥土。
那位放羊的汉子根本不知道避让车子,羊群就那么冲过来,车子安安静静等在一边,倒是那些羊不老实,居然用羊角在车上蹭痒。
车里一帮都笑了,坐等羊群过去,车子继续向前,停在几孔破旧的窑洞前。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