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房益寿的父母亲会反对,95年受伤到现在已经七年,还是现在一副模样,七年前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惨状。
小邓同志对房益寿肃然起敬,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这样的女人,何况以他的家世,完全可以找一个更好的。
邓华上前握住祁青梅的手:“你好嫂子,我是益寿的同事,刚刚调到新区过来认认门,以后有机会过来讨杯酒喝。”
女人落落大方道:“只要你不嫌弃我这张脸,不害怕看过我之后做噩梦,随时欢迎你来喝酒!”
咳咳!门外传来两声咳嗽:“我家青梅人美心更美,谁看着会做噩梦?那是他心不干净!”
呃!一回身,一个头发斑白的中年人站在门口,不等房益寿说话,钟林笑道:“房老师不欢迎学生来访啊?”
房福兴显然没想到是钟林驾到:“钟主任?你怎么有闲来这里?这几位是……”
“我们是益寿的同志,”邓华微微一笑,“您是房老师?请进,请坐,益寿我可是饿了,弄点吃的吧。”
谁是主人啊?这家伙自来熟本事一流,房福兴深深看一眼小邓,凭他多年教学经验,房间里诸人似乎以他为主啊。
嘶!不对吧?要知道钟林是秦川新区党政办主任,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