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
白青亭走近齐云朗道:“你这样怕他,却还敢帮青云,你倒是勇气可嘉。”
青云是君子恒的字,齐云朗还是知晓的:
“那位主子,我哪里敢得罪?”
白青亭好心道:“你已经得罪了。”
齐云朗有点欲哭无泪:“便是如此,我也不得不这么做……”
白青亭眨巴两下眼睛:“莫非青云威胁你了?”
齐云朗立马微瞪了双眼,连连摆手:
“没没没……”
白青亭好笑道:“你紧张什么?我不过随意一问。”
齐云朗看着她,满容愁色,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白青亭见状也不忍再打趣他,正色道:
“你也不必过于忧虑,既然此事青云将你牵扯进来,必然是视你为自已人,即是自已人。若那位主子真对你齐家不利,青云总不会坐视不理,你且安心便是。”
齐云朗就是一名武将,虽不是个蠢的。但要有多智谋却是没有的。
何况是在白青亭、君子恒及那位京都主子,这擅用谋略的三位面前,那更是将他原来的一点小聪明给压没了。
他一听白青亭如此说道,更知她在君子恒心中的重要,不禁喜自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