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说,小九用火烧掉身上的粗绳,继而运了内功拼命给小二治伤之后,她方晓得她该藏到哪里。
听说小九被烧得很是严重,手臂、腿上、甚至因着手脚被捆得互相牵制,她拼命挣脱之时,火顺着长长的青丝烧了她半边的脸。
毁容了吧。
对于一个女子而言,这是仅次之清白的大事。
小二重伤,小九也被自已弄得重伤,随未有生命危险,可两人皆是因着她的缘故,而弄得这般儿狼狈。
白青亭这一日细细想了许久,她觉得该好好地回敬他们一番。方不负他们为她特意制作的一场戏。
她虽不是戏子,可她极会演戏。
这还是在前世现代,她在那么多个各种各样的变态中周旋而慢慢磨练出来的演技,虽未能拿个影后证明证明。可也是炉火纯青。
白青亭的视线移至桌面上的青铜炉鼎,凫凫如烟,丝丝相扣。
她依旧浑身泛力,虽使不了什么大劲,可基本行动却毫无防碍。
他们会这样毫无忌惮地将迷香在她跟前燃着。便是知道即便她将这炉鼎推翻了扔了砸了,他们还会再送来另一个炉鼎。
界时,却不一定会再这么大刺刺地放置于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