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营作局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不过此番也难逃一番责罚。”左田似是特意地向她说明。
“那左副都统是来提醒向局造自动去请罪的么?好让陛下罚轻些?”白青亭猜着左田此行的好意。
“主要是荷花湖修缮一事不得拖延,要即日动工方好。”左田道,“这一动工,要做的事情便有许多,总要……先安排好。”
也是,这动工首先就得挑个宜动土的日子,牵扯的人与事一多,确实费功夫。
他略顿中的话应该是,总要向局造先行请罪掌握主动权方能先安排好所有事。
“左副都统难得是个真性情的男子。”白青亭赞道。
左田听她如此说,心中亦明她话中含着的太多意思。
有些人明明不是错在他们,可他们偏偏就得担着扛着,半点都逃不过。
这不过是一场小小的溺水风波便如此,往后那一场声势浩大的腥风血雨真的来临,不知又要祸及多少人令多少家族糟殃。
他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尽量帮向局造等无辜的人减轻一些责罚。
“白代诏这是从哪来?”左田自见到她,终于露了个笑脸。
看得白青亭挺稀奇,本来司景名也不是很古板之人,随在他身侧的左田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