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不出来了。
    萧鹰按动了接听键,语气平静地说:“喂,那位?”
    对方说话声音挺大的,周围的人都能听见:“是我啊,市公安局刑警队的小管,管玉英啊,还记得吗?萧大师。”
    一听到公安局刑警队刑警给眼前这位年轻人打电话,而且十分客气,甚至带着几分讨好,王建涛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搞半天这老总黑白通吃,难怪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老天爷,我这是厕所里打灯笼,找屎(死)啊!
    萧鹰嗯了一声说:“我听出来了,有事吗?”
    电话里的声音更是谄媚:“就是上次那个事,我实在搞不定,你能不能再帮帮忙啊,求你了……”
    “我现在正忙呢?回头你再打过来吧!”
    “好的好的,那我明天上午给你电。,大师,打扰了。”
    萧鹰挂断了电话,将大哥大电话塞进了包里,一副很厌烦的样子。的确,这玩意儿太大了,拿着真不方便。
    王建涛见萧鹰脸上很是不高兴,以为他接下来就要对付自己了,下的魂飞魄散,双膝一软,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对萧鹰说:“大哥,老总,我错了,我猪油蒙了心,瞎了眼,居然对老总您的女人动心思,我真是该死,你老人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