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芳居士捶泪道;‘’正如儿说的那样,情非所愿,是迫不得已,想当初,纯属是事出有因,别的都可以冒认,儿子却冒认不得,当自从见到儿子的第一眼起,便感觉特亲近,不知是为什么。一琢磨才知道,原来是血缘管的,儿呀,不要以为慧芳居士的大脑是受到了刺激,说起话来疯疯癫癫,如果不是亲生之母,又怎会知道,孩儿这儿又刺字,儿啊,左臂上是不是刺有异儿二字?快让娘看看。‘’边说边去挽箫相子的衣袖。
箫相子暗暗称奇,心道;‘’不但说出刺字,连刺在哪儿都知道,莫非真是箫相子的亲生母亲不成?看上去疯疯癫颠,却另箫相子深信不疑,慧芳居士便是自己的亲娘,有了这样的意识,箫相子不在挣脱,任由慧芳居士挽上左边衣袖子,
慧芳居士把箫相子的衣袖朝上抹了抹,字迹刺得真亮,见果然是异儿二字,慧芳居士便把箫相子紧紧地揽在怀中热泪盈眶道;‘’原先是想留个见证,竟派上了用场,还真是我儿。无论是风里雨里,连做梦都想抱抱宝贝儿子,来、快让娘抱抱。‘’
箫相子嘎巴一下嘴巴,娘这个字眼,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太陌生了,以前想叫不假,却不曾叫过,苦楚一直压抑在心头,箫相子百感齐至,放松放松,最终还是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