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松微笑道:“对,你说的没错,确实不靠谱,我也就是在会议上拿出点儿东西显摆显摆。所以你也就不用想着了。”
严问看这激将法没用,转而坦诚道:“不是吧,你跟我透个实底,会议上说的那些到底能不能用?你那翅膀不就是个成品吗?”
“能用怎么样?不能用又怎么样?”
“什么叫怎么样?”严问痛快道:“能用的话我们现在就用。”
张雪松愣道:“开什么玩笑啊你,这个计划可不是你们三办能做的主,上面都还没有通过呢,再说,这计划也就是走投无路的时候用用,参加计划的人下场会非常惨。”
严问对他仔细审视了番,问:“你这不也没什么事吗?”
张雪松摇了摇头,里面的事情不好跟正常人说清楚。
除去背后的羽翼不说,就身上本来就有的问题都能算上他人眼中的异类,异类对涉事不深的人来说可能是种个性,或许觉得好玩,但考虑到家庭和与他人的关系后就是种让人无法喘息的压力。
张雪松深受这种折磨很久了,虽然背后的羽翼很令人羡慕,但那是用未来换取的,说白了也不关羽翼的事,还是最根本的性别问题,因为那个问题对未来已无望,或者说是自己对自己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