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土著吧，不说我们是敌对关系，他们的技术水平能到我们的二十分之一就不错了，这可不是什么偏方治大病。”
“你不记得当初是因为什么开展的灵魂替换计划了？”吕二笑问道。
吕末闷头思考，吕达似是难以启齿的吐出“战略”两字。
云霄阁最初启动灵魂替换计划是感觉受到了威胁，因为华蒙人解开了生命密码，便加大了对生命领域的研究，在不成熟的情况下衍生出了那么条看似完美的间谍计划。
计划施行过程中却发现灵魂替换者如同重病患者，灵魂和他人身体出现了严重的不兼容，导致被替换掉灵魂的躯体出现细胞衰亡，在发现这一情况时计划已到中期，有了大量的灵魂替换者。采取的补救措施也只是勉强维持他们的生命，抗排异药物成了灵魂替换者的日用品。
吕达见他还没想明白，没好气道：“张雪松。”
“哦，想起来了。”
吕末在记忆中对张雪松的生命起源报告印象深刻。也感受过那份报告的震撼，然而在那天亲眼见到张雪松时印象大为改观，不觉得那位年龄不大的年轻人会有多大的能力，下意识的以为是凑巧或提出了概念知识，但现在想到云霄阁能为他做出战略部署。说不定那位年轻人真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