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街道的墙体问：“你的意思是说这里墙体加厚了二十公分？”
“是的长官。”
“你不是说你带来的是真施工图吗，怎么还和实际情况有出入？”
穆亮在墙边摸索着说：“反常的地方也就些特定的部位，那些东西没法在图纸上标准出来，不然很容易让临时施工人员看出问题，所以这些地方在建到这里时会有人专门指导，我是在工地上待了段时间才发现这个问题。”
“你在找什么？”
“洞。”
穆亮在墙上敲打出了块有明显回声的地方，意味着里面是空的，请求士兵对着那个地方扫射。
机枪的扫射下木屑纷飞，墙体上显露出了只直径十五公分的洞口，曾是用着圆柱形的空心木盒挡堵，外面只是刮着层用来伪装的混凝土。
穆亮说周围与外面相邻的房间中还有不少这种洞口，每个楼层都有，但墙体加厚的地方只有几个特殊的楼层，那些楼层互相间隔了三四个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