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给我一个。”
“我好像还没同意你的要求吧。”张雪松也不想在这磕绊了，改口道：“算了。这样吧，我答应你，不过我也得加个要求，除了严问的事情外还有消失的何权那些人。舜安三办人员遇到的事情你肯定知道。”
林婉回想了片刻醒悟道：“嗯，是我们云霄阁做的，不过我没有参与，是另外的人，不过我没办法告诉你，那是我们云霄阁的机密。我可以帮你们的就是证明严问无罪。”
张雪松干笑道：“你不是说要做双面间谍吗，这么个小小的情报都不说？”
“双面间谍不是情报商人吗，你要想买情报的话要用等价的情报付款，我现在还没想好要找你们了解什么情报，所以交易不成立。”
半天的砍价还价令张雪松清楚认识林婉看起来虽然是副好说话易忽悠的样子，但实际她智商确实没问题，而且很精明，只好先同意她的条件。
给林婉安排的职务是舜安市防部三局调查探员，货真价实的华蒙管理人员，对她解释说华蒙目前只有这个部门接受商人身份。
林婉知道华蒙的法则，也知道自己担任那个职务没有实权，不过并不在意，同意张雪松先前提出的请求，立即派人去联系媒体记者，让秘书着手撰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