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审问记录时手机响了起来。上面的来电显示是付野，没有接听。
不久前就收到过付野的一次通话，付野说别墅内有人找，在付野的暗指中明白了付野只是做个样子催问，敷衍下别墅内的检方，所以第二次的通话用不到理会，让付野能更有借口拖住前去谈判的检方。
关于严问的调查再没有其它进展，张雪松暂把思路放在了对别墅内那两拨拜访者的应对上，管理人员周航明显是奔着自己去的，不好再找位高级军官或其他管理人员去充当主事人。心想自己该用什么身份去和他们对话，还是说自己在替某位管理人员传达命令。
张雪松考虑许久后拨通了冯令泊的通话，说道：“首领好。”
冯令泊直入话题，问：“小松好，又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情，听说茗兰那里发生斗殴了，是不是和灵魂替换者有关？”
“现在还没确定，这边知道这件事的要员没有别人，很难进行调查，把那些人排查出来还需要段时间。你那里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犯错了？”
“应该没有吧。”张雪松犹犹豫豫的说道：“我现在连严问的面还没见到，不知道该朝着哪方面查。您要是有办法解决下检方那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