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轻微的压抑,如同那种对很多事情看透但不说破,可以用不喜争斗随遇而安来形容。”
“评价这么高?”张雪松笑了笑,确实也有差不多的感受,继而说道:“好吧,那你觉得她的话有几分是真的。”
舒冠翻看着林婉的资料说:“还真不好判断,你也知道我们情报人员有时候靠的是直觉。林婉给我的感觉不像是说谎,不过总体上也觉得严问是被陷害,就是说不好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了。”
“我的感觉也差不多,真是够扑朔迷离的。等等许广那边的消息。”
向酒店和宾馆的监控提取很顺利,也见到了调查中的那位证人,是饭店的服务人员,指证严问和林婉在用餐时有过对话上的不和,内容与林婉所说的一致。
回到下榻的别墅时许广传来了他那边的消息,不只是不能见到严问。严问即将面临再次被转移,移送到中京最高检方。
任何管理人员在中京最高检方那里很少有过全身而退,到了那里意味着仕途的终止。
中京那边也很快传来指示,要求张雪松尽可能的想办法保住严问,如若不然有麻烦的将是整个防部三局。
许广回来后再次展开讨论会议,商讨应对困局的办法。
茶几上的电脑正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