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她一催,我便将脑中组织好的语言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随炎同学,我本来以为你正常了,现在看来,你非但没有正常,反而早已病入膏肓。”
“不是,许朝花,我说你没事吧你?胡咧咧些啥呢,诅咒我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钟,紧接着噼里啪啦如同炒豆一般的霹雳话语猛然传了过来:“我肯定没事,有事的是你!想亲人家头发一口,这就是个毛线级的屁事,懂不?别说你个没用的还没亲着,就是真亲到了,又能怎样,亲一口头发能死人吗,还是会怀孕?你是不是秀逗了,啊,逗比!!以后不要跟别人说你认识我,逗货!”
她说话速度太快,听得我头晕,好在大致意思还是弄懂了,当下兴奋着问:“也就是说赵春华没生气,对吧?”
“废话。”许朝花轻斥一声,然后声音突然变大,含怒问道:“你说的那女人是半年前跟我吐槽过的赵春华?”
我心头一跳,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自己说漏了嘴也不好否认,只得硬着头皮回答:“是她。”
“混账,我俩认识七八年了也不见你这没良心的跟我表白过一次,这会儿倒好,一个半年前还让你看不顺眼的女人,现在你却告诉我自己喜欢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