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十分委屈。
反正现在广南省无主,我们抢过来,谁也说不出毛病来。这么一个赚大钱的机会,放过了多可惜呀?
白如静却很赞同陈狗剩的话,淡淡道:“梁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混地下,但你看看我们现在,南江市与三江省,地下世界依然以你为主,谁敢不听你的?你的那些生意,谁敢不捧场?”
“你说不混地下,只是表面上的一个形式,可实际上,你与地下世界,依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你到底想说什么?”梁天成冷淡的望着白如静,他有点生气了,他没有野心,更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个野心家。
他曾经是一名军人,见过太多野心勃勃的枭雄人物,他们有权、有钱、有势力,可到头来,都是触动了国家的底线,被连根拔除,无一幸免。
钱多了没用,够花就行,但如果你掉钱眼里去,恐怕就离死不远了。
面对梁天成的冷漠,白如静反而笑了,轻抚他的脸颊,呵呵笑道:“你怕我去抢霍子峰的位子?你可真了解我。”
“没错,我是想抢这个位子,但我可不是为了权利,而是希望能尽快把动乱平定下来,把我们的保镖公司,做到广南省去。”见梁天成张嘴,白如静急忙伸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