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时,曾父是悔恨难当,差点没伸手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曾母更是心疼的都掉眼泪了,数落道:“你个死老头子,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啊?梁子,可真是苦了你了。呜呜呜!”
曾铁牛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手里拿着一个酒瓶子,里面也不知道放着什么树根草皮,里面装的酒,都变成了红褐色,一打开瓶塞,就是一股扑鼻的药味儿,熏得慕姐和苏璇都不由自主的捂住口鼻。
曾父接过酒瓶,吩咐道:“小柔,带你的姐姐们回房睡觉吧,我给梁子揉揉,用不了两天,保证他恢复如初。”
“嗯,爹你轻点呀。”曾柔叮嘱一句,带着慕姐和苏璇去了西屋。虽然土炕不大,但还是要比床大很多,住她们四个女孩子,也不算挤。
曾父把酒倒入一个碗中,拿出火柴,竟然把酒点燃了,叮嘱道:“梁子,忍着点,开始肯定会疼,但我把淤血给你揉开了,明早就不疼了。”
梁天成装出一副英勇的样子,还把毛巾塞嘴里咬住,大有一股壮士断腕的勇气,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曾父暗自佩服,深吸口气,伸出满是老茧的手,迅速在燃烧的酒中沾了一下,然后迅速按倒梁天成的背上,迅速揉搓起来。
只见燃烧的酒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