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哪还不知道她生气了?可这货的脸皮多厚啊,丝毫不为所动,一屁股坐在她奢华的办公椅上,笑道:“君璧,你这话有点口不对心呐,昨晚上,是谁死乞白赖的,非要我过来一趟?”
“谁死乞白赖了?”傅君璧这个气,哪有你这么话的,好像我有多上赶着,哭着求着,要求你过来似的。德行!
“行行行,是我死乞白赖的,行了吧?”梁天成见傅君璧的气消了一些,赶紧关心道:“中午还没吃饭吧?走,想吃什么,我请客,吃饱了,我们再办公事。”
傅君璧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摇摇头道:“事情不办完,我哪还有胃口吃饭?都愁死我了。”
梁天成来了好奇心,问道:“怎么回事?难道,连你这傅家大姐都搞不定?”
傅君璧也是一阵无奈,要是傅家的人能听自己调遣,我何用媚颜屈膝的去求你?你以为,一个女人离开家,自己奋斗,很容易吗?
白了梁天成一眼,傅君璧哼道:“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以为买下公司,就什么事都一帆风顺,钱财大把大把的进来呀?”
“运输公司,主要是船运,公司一共有十艘货船,主要生意是粮食的运输,也从事一些粮食收购,转销海外的大单。”
“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