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时若不是你帮人写书信,我们母女也要温饱不保了。”
俩人四目相对,都笑了起来。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肖秋柏赶紧去铺床,“你睡在这里,我去外面。”
“我怎么好意思占你的床铺。”夏侯云歌赶紧拒绝,占据肖秋柏的隐居之所,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你还需跟我客套么?”肖秋柏铺好床,就往外走,“我只当你是云姑娘,你也只当我是原先那个靠写书信为生的肖秋柏就好。”
肖秋柏关门出去,房里只剩下一豆微弱的烛火。
夏侯云歌辗转在床上,睡不安稳。
她好想小福儿,那种母女连心的惦念,耳边总觉得小福儿在哭,声声钻心。心口都堵堵的,好像提了起来。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难道是小福儿出了什么事?这些天,还是第一次这般惴惴难安的想念小福儿。
夏侯云歌在房里来回徘徊,想着轩辕长倾应该派了很多人保护小福儿,应该不会有事,心情这才渐渐安定下来。
祁梓墨在外头难得很安静,褔嬷嬷始终盯着他,一分不肯松懈。
贱贱到了白日,百里非尘被安排入屋里休息。
众人这么多张嘴,肖秋柏这里又没有那么多的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