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敌手。”
芷儿浑身一软,差点就跪了下去,可又怕身边的人看出端倪,强硬挺着,“只要主人放过少主,芷儿什么都愿意为主人做。”
芷儿小心递上一块干粮,祁梓墨张嘴吃入口中,慢慢拒绝那粗粮硬饼,眼底泛起淡淡的笑意。
大雨一直下了许久,外面狂风骇人,树木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甚至有的树木已被大风拦腰折断。
到了深夜,百里非尘一直被绳索捆绑,到底还算安静。他清醒过来,一双眼睛始终看着夏侯云歌,带着点迷茫,又带着点惭愧。
夏侯云歌抬头对他微微勾了下唇角,“将你捆上,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不想再有伤亡。”
百里非尘点下头,“我知道。”
在他不失控的时候,他还是那个温和如玉的百里非尘。
“你知道就好,我怕你误会。”夏侯云歌还是不希望百里非尘敏感被刺激到,万一将他激怒,引发不必要的事端。
百里非尘的目光从夏侯云歌白皙脖颈上的瘀伤处,无力地垂落下目光,“我到底还是伤了你。”
“小伤,不妨事。”
“我很难受。”他的声音暗哑下来,“如同我第一次成为采花大盗时,那般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