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不如就任由你被围困致死。”夏侯云歌忍住在众人面前衣不蔽体的羞辱,眼眸阴凉如冰地瞪着祁梓墨。
“你不是为解药而来!”祁梓墨忽然眼角长大,好似遇见了什么让他心情愉悦的喜事,随即又淹没在黑沉之中。
夏侯云歌不想与他再过多废话,只问他,“你到底让不让开!”
祁梓墨岂会甘心被夏侯云歌这般质问,心底一闪而过的欣喜,随即便淹没在想要将她征服的欲望之下。
他不再留情,栖身压来,誓必要将她全部占有。
夏侯云歌张口要喊,他厌恶地一把将她的嘴捂住,任由她的牙齿将他的掌心咬破,有猩红的血液涌了出来,染红了她的脸颊他的手指,他还是不肯放手。
“你不知道吗?男人都喜欢挑战,越不属于自己,就越想得到!小云,若你早些这般有味道,或许,你的南耀不会亡灭,或许我们夫妻也不会劳燕分飞。”祁梓墨承认自己现在当真混乱了,完全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甚至连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都分不清楚。
他是那般的厌恶讨厌夏侯云歌,可在其后的一次次的接触之后,不禁被她的倔强冷血无情,还有那份睿智冷静折服。
但凡是男人,都对冰雪一般的女子,有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