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气里浮现一抹恼意。“即便解除巫族人的寿命之咒,也不差这一时,我自会想办法。”
“族长只顾着柳依依那个女子,谈情说爱,为她其后的终身幸福着想,巫族人的使命早已忘的一干二净。”
“我没有忘记我自身的使命!”魏荆眼底燃起两簇怒火。
魏安却仰头大笑起来,“族长以为能为柳依依的最后幸福铺好路,在你亡故后,也能瞑目!殊不知,柳依依其实也是巫族人,也逃不过寿命之咒的束缚!族长诸多编排,不过是为她早就几年的锦绣光景罢了!”
“魏安,你说什么?”魏荆眼底的火焰越燃越旺,身影一闪便出现在魏安的面前。
可魏安早有准备,已经一个瞬移到一颗粗壮的大叔后面。“今日我没得手,我会再来!族长,你能保护得了一时,保不了一世。你若再优柔寡断,当断不断,最后必受其害!”
魏安话音未落,就已消失不见。
魏荆没有去追,显然是要放走魏安。
夏侯云歌看向受伤的褔嬷嬷,她没有去搀扶。
褔嬷嬷抬头看了夏侯云歌一眼,便惭愧地低下了头。
只这一眼,夏侯云歌便知道了,褔嬷嬷果然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不对,应该是对不起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