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也有将近一年的时间了。在一堆男人的部队里,若不是有人帮你隐瞒身份,你岂能一直潜藏在男人堆里而不被发现?”
锦画的目光左右流转一阵,赶紧说,“没被发现就是没被发现!哪里那么多疑问?我现在不也是被你发现了。”接着,锦画气恼地嘟囔起来,“早知道你这样,我方才就不跑出来救你了!还以为你被伤成重伤,反而被你好心当成驴肝肺。”
上官麟越知道锦画不肯说实话,“本将军会查出来!”
说完,他便转身大步离去。
锦画怕被落后,赶紧小跑着跟上去。“你别想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锦画在心里又不免气恼,早知道这一遭会被上官麟越发现自己踪迹,不如当时不跟着队伍出来寻找夏侯云歌了。还以为只是找人,任务又不难,也没什么危险,不想却是最危险。
果然,凡事只要牵连夏侯云歌那个女人,都是最糟糕的厄运!
祁梓墨带着夏侯云歌竟然又返回了虞城。
夏侯云歌依旧被点着穴道,拦腰抱在祁梓墨的怀里。一双眼睛却怎么也无法从祁梓墨那张跟南枫一膜一样的脸孔上错开分毫。
看着看着,她的目光就有些恍惚了。
她真有些怀疑,祁